感带,所以他一向坚持打上领带或穿上高领衫,那让他有安全感。
「怎么了?」他没阻止她的猫爪继续探险,但肌肉更加绷紧,宛如豹子蓄势待发。他将小丫头身上的羊毛内衣脱下,把她横抱而起,放到床铺上,自己则以主宰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将她困锁在身下。
真的是碧宇哥吗?早知道她应该想个通关密语什么的……
「碧宇哥,你……你平常都喊我什么?」
秦碧宇有些好笑,乾脆整个趴在金宝贝身上,将她压得动弹不得,一双手肘撑起上身,以牙齿将她内衣的肩带往两边咬开。
「贝贝,有什么不对吗?」
金宝贝鬆了一口气,又觉得不太确定。碧宇哥确实跟其它人都不一样,别人大方地喊她宝贝,反正她也真的很宝贝——可不是她在臭美,而是大家都这么说滴——可是碧宇哥只肯喊她贝贝,害她有一丝失望。她好想从碧宇哥口中听到他喊她宝贝,即使知道他只是在喊她的名字,但只要能从他口中听到那两个字,让她偷偷幻想一下也好啊!
「为什么?」她好想开口要求,又觉得这样的要求太怪异,太厚脸皮。
秦碧宇没说什么,笑着伸手探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暗扣,同时吻住她仍欲言又止的小嘴。
没有为什么,因为他心虚!
第一次开口喊她名字时,他竟然心跳加快,脸颊燥热。清醒时他觉得是为她的名字太逗趣也太可爱,那应该是她的家人希望她身边的人把她当宝贝,而他或许不习惯这样对一个人过分宠溺吧?
不习惯,可是仍情难自禁啊。但至少他可以肯定,这份想宠她的心思是单纯的,没有别的杂念。
宠爱是单纯的,但情慾却不给人理智拒绝的机会。她一脚踩进他的禁地,像误入陷阱的无邪小白兔,而他体内的封印被酒精解除了,灵魂百无禁忌,邪恶的潜意识像妖魔肆虐,少女羔羊似的神情与诱人的胴体成了最无法抗拒的诱惑,一丝一缕的香气都像大麻般会让人着迷上瘾。
梦境没有道德伦理,那必定是人类创造的,为了逃避,为了喘一口气,也为了释放灵魂的国度。而他身在梦境裡,又何必有其它想法?
他吻她,却拒绝用野蛮发泄的方式,小傢伙多么可口,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爱神却偷偷站在梦国之外,施法困住他的心,甜蜜的情愫明明比一颗种子还不起眼,却开始发酵了,让他整颗心都因为一种接近耽溺的疼宠要自己温柔地引诱怀裡的小傢伙……
金宝贝脑海裡又想起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的碧宇哥绝对是品种优良的牡丹先生,她愿意当一隻小虫子,成为碧宇哥的奴隶也没关係!
虽然如果她有理智一定会觉得自己有够三八,但情慾之门初开的刹那,懵懂地撞见门后瑰丽妖冶世界的瞬间,她真的有那样的想法。
他的大掌握住她一隻粉嫩的雪乳时,小傢伙瑟缩了一下,心跳有如野马脱缰,她颤抖着双手,笨拙地攀上秦碧宇的肩膀,大胆的回应他的吻。
秦碧宇却在这时退开,只以额头抵着她,眼带笑,低头看着被他玩弄的嫩乳。他简直是故意的,要这个对情慾仍生涩的小女孩专心地看清楚他如何玩弄她的纯真。
「你瞧,它真漂亮……」他伸出舌头在她湿润的唇瓣舔吻而过,有些粗鲁地捧住雪白娇嫩的乳,托起它,要她看着。
金宝贝不安的扭动被他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的身体,不知道这无疑是致命的邀请。她感觉下腹有股异样的闷痛,两腿间更是泛出热潮。
她不会是……月经来了吧?可是那种感觉又和经期不太一样,她只觉两腿间越来越热,而且敏感无比。
「有交过男朋友吗?」他像谈天气那般,却又不停在她唇边和颈间烙下细细的舔吻,像搔痒又像爱抚。
「没……没有。」这样会让碧宇哥觉得她很逊吗?
「真的吗?」他手指轻捏她乳珠,「我不信,你让人想一口吃了。」他又转而含住她耳珠,吮吻出声响。
「真的没有嘛。」
「那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他突然兴致一来,就是想逗逗她。大掌没停地在她胸前急色的玩弄,雪白的肌肤因为他的孟浪而泛红。
金宝贝既害羞又尴尬。
「你知道吗?其实那些想把你吞掉的男人,都想这么做的……」他半撑起上身,张口吸吮起她仍然清纯如含苞花蕾的乳尖,第一次的侵犯就大胆且毫不留情的含住大半雪乳,接着便再也无法按捺地泄漏了激切的情慾,大口品嚐起那从未经过引诱的少女酥胸。
金宝贝觉得口乾舌燥,感官因为这大胆的挑逗而变得无比敏锐。她觉得无比害羞,可是害羞的情感在情潮的衝击下更像一股助燃剂,理智告诉她这是羞耻的,身体感官却不由自主的迷恋并渴望更多。
她低头看着心爱的老师俊颜埋在她赤裸的胸前,用唇舌让她自青春期就感到羞耻而畏缩的双乳变得湿亮而红艳。她不是不知道某些男人的眼神下有多么猥亵的想法,但也幸好家人和朋友把她保护得好好的,她仍然如一朵清纯无知的小白花,快乐但带着忐忑与微微的忧郁成长着。
碧宇哥看她的眼神从来都不会让她不舒服,他好温柔好温柔,而此刻他所有的晴色引诱,都只让她充满渴望与愉悦,她甚至挺起曾经让自己自卑的丰满雪胸,迎合他飢渴的需索。她甚至想像自己是个豪放女,可以捧起一对傲人的酥胸,娇吟连连地邀请情人品嚐。
可是她仍然矜持而且羞怯,那是比起涩情电影裡的绳索更恼人的困缚,就像所有清纯的赤裸羔羊,因为颤抖与纯情而束手就范。
她看着秦碧宇吐出她的乳尖,它晶亮无比,与他性感的唇连着暧昧的银丝,直到他再次舔去它,往另一边的柔嫩花蕾进攻,并且大胆而不知羞耻地吻得啧啧有声,她就这么听着她的嫩乳在他嘴裡由他摆弄出那些淫靡声响,手指和脚趾都愉悦地战慄着。
湿亮且空虚的软乳像荡妇,那是小女孩羞于承认的自己,厚实的大掌不给她喘息的空间,再次捧起几乎盈满他大掌的乳,恣意揉捏狎玩。
找不到出口的折磨与享乐彷彿无止尽,秦碧宇却突然抽身,她想抗议,却只能咬住唇,在秦碧宇的主导下被扶坐而起,背靠着他的胸膛,他开始不耐地扯去她的丝袜,最后甚至用撕的,并且一边摆弄她的双腿,呈现左右弓起的浪荡姿态。
她觉得好丑陋,虽然伴随着丑陋的认知而来的,还有莫名的兴奋。
「听我的话,你会更舒服,嗯?」他诱哄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半推半就之下,她终于听话的让双腿大开着,左腿甚至挂在他手臂上。
她的月经没来,但裤底湿了一片,连丝袜都变得半透明,秦碧宇不耐烦地撕毁它,半诱半哄地脱掉那件碍事的小裤,不给金宝贝任何遮掩的机会,右手轻轻拨开湿亮柔密的细毛,在找到敏感的嫩瓣后,开始了磨人的爱抚。
湿润的啧啧声盈满一室,他的动作缓慢又充满挑逗,心裡说是心疼毫无经验的小傢伙,却低头欣赏她深陷情慾泥沼的诱人模样,左手则粗鲁的继续不停揉弄她的一双雪乳,贪心的不肯放过任何一处性感带。
碧宇哥正看着她!看着她的所有,看着她羞耻的春潮氾滥的禾幺.处,也看着她被他玩弄成银荡的娃娃。
「你很喜欢碧宇哥这么玩你,对吗?」他的手指在她小穴口和嫩瓣间一上一下的挑弄,故意引诱出更多蜜水,「看看你自己有多湿?纯洁的小处女知道什么叫快感和性慾吗?」他在她腿间的手指更邪恶且放肆了,「越湿越代表快乐,你瞧——」他抬起已经沾满腥甜花液的右手,连手腕都一片亮痕,「你真的很喜欢碧宇哥玩你,对吗?」
她快被羞赧淹没了,偏偏他的手一离开,她就难过得想哭。
「碧宇哥……」小人儿嘤嘤求饶。
「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湿润的手捧住她的脸,食指探进她嘴裡,「告诉我,你还希望我怎么对你,嗯?」
他的手指在她柔软的檀口间捣弄,甚至忍不住恶劣地欺负着粉嫩小舌。
「像这样吗?」他低下头,吻住小傢伙不断往前挺的雪胸,左手再次探向她空虚哭泣的小穴。
「嗯……」这一回,小女孩呻吟着,扭动腰肢,想得到更多的满足。她可以看到镜子裡自己丑陋羞耻的模样,却不想停止,羞愧与快感交替折磨她的感官神经,既想奔放,却又无助压抑。
秦碧宇甚至捏住她娇弱的嫩蕊,一阵粗鲁地转动与揉弄,还伸出长指在嫩穴口不停地画着圆。
她毕竟未经人事,太娇嫩,在秦碧宇这些邪恶而毫不手下留情的引诱中,她尝到生命裡的第一次高潮,那么教她羞耻,却又无比野蛮与欢愉。
感觉到她的战慄,秦碧宇的飨宴却才刚开始,他将高潮后有些茫然无力的小人儿平放在床上,脱掉身上仅剩的长裤与底裤,依然任小宝贝的双腿大张,任他尽览她因为情慾而红肿诱人的小穴。
此刻的她才真正像羔羊与禁脔。而且是他的。
怒吼的雄壮正急欲寻求发泄,他高大的身子罩上她,完全没有意思犹豫的让自己狠狠挺进她的处女密境。
「啊……」
那一刻,野蛮与慾望佔据了他的全部,他只有一个念头——佔有她!
第四章
灼热的赤铁不理会她的哀啼,狠狠地挺进和抽出,秦碧宇完全任慾望与贪婪将他化为野兽,高大的身躯甚至以佔有者的姿态将小人儿完全收拢紧抱在自己怀中,并且不顾一切地要她,侵犯她。
金宝贝甚至无力併拢双腿,仍旧维持着放浪的姿态,像他身下任由侵犯的女奴。
「啊……碧宇哥……不要……」她很疼,只希望得到更多他的温柔,而不是单单只有肉体的需索。
「宝贝……」只有这时,他会忘情地喊她宝贝。秦碧宇其实没有任何的理智,只是本能地疯狂需索,并且以一股清醒时绝不想承认的渴望呼喊着,「宝贝……宝贝……」
床缦因为他毫不节制的猛烈摆动而激烈地晃动,光影像燃烧的火焰,投射在他们身上。
那是情火,是慾望的焰,哪有分辨情与欲的道理?不就是因为纵容情感去挑逗,慾望才会如此的一发不可收拾?
是梦境也好,真实也罢,他竟然在这一刻找到想一辈子紧紧抓住不放的满足,无法被取代的一块正完美契合地镶进他的灵魂裡,谁敢抢夺,谁敢剥离他与她,都是他的敌人!
他灌满她,填饱她。啊,所有随xing爱而来的污秽与邪恶,那些病痛,那些狰狞,其实是上天给人类不忠的惩罚,女人要孕育男人的子嗣,男人要让女人依靠,他们必须忠于彼此,生命的泉源要毫无保留地给她——只要她愿意。
远离伊甸园后的道德与伦常,结果也不过就是伪善与丑陋的证明。不紧紧约束就失控的人们,其实多么可悲……人们鄙弃并且否定那样的自我,以为能从一层又一层的约束中得到救赎,却不知救赎是心灵对唯一的渴望。
是唯一的信仰,是唯一的爱,是经歷最黑暗的堕落也不离不弃的忠诚。两个忠于彼此的恋人,又怎么会有随xing爱而来的那些梦靥?
酒该醒了,他也许隐约有感觉,却只想继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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