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龄便是典型的俊美非凡,曾经惹来多少少女儿家的爱意?在订亲后,还被一个山寨的貌美女土匪给绑去,要逼婚,而那个女子原本是心性极高傲的,长的也极美,后来更是帮助罗通一家平冤昭雪,救过他几次三番——
结果小罗同志在那种封建时代,便有了两个老婆,一个事原来定下亲事的早已与他相互爱慕的温婉千金,一个就是后来那位女匪——
咦,我看着这个人怎么就想到了这么多?
是因为他那一身精短干练的劲装打扮,白得无尘,又有些英气勃发,使我想到历史上对那罗通的外贸描述吗?
但这个人显然比所谓的小罗要成熟。更要英挺,并且傲然,而且身份正相反!
他是贼,山贼,绑人劫路得山贼。而罗通是被那山贼绑!
此时的他正微皱眉峰,眼里有些不耐地打量着我。
“这个——那个——姑娘,不好意思,没想到二哥竟把你给掳了过来——”另一个人开口了,也就是我并不陌生的那个人,是那日初雪后,我用脚踩下孔雀时碰见的年青人,而他现在时满脸尴尬。
尴尬什么?他如果有点不好意思,就应该考虑放我走并且怎么送我一程,而不是在这里光会“不好意思”
我看着他们,脸上冷笑。
“两位土匪先生,我小小女子既然已经到了你们的地盘上,是否应该先考虑一下,解开我身后的捆绑才对?难不成还怕我在你们的眼皮子地下跑了?”
我从醒来,就发现自己是在这间屋子里,而我的双手被反捆着。那位楼山就此解释为——
“你个小妞,花招太多,不肯安分老实,先捆起你来,省得杂家心烦。”
所以我坐在这里,却是动也不能动的,因为双手是被反绑在椅背上的。
“这个——那个——姑娘,二哥交代过,不可轻易给你松绑——”那个尴尬的小伙子又开口了,像他这样的一个心无城府、单纯可爱的大男孩,怎么也成了土匪?
原来那个楼山不但捆了我,还嘱咐了其他人不能放开我?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嗯?”他没想到我会有此一问,用手掌摩擦了一下自己的脸,看了看身边那位白衣人,然后才回答:“我叫游四海,姑娘叫我四海吧,他是我三哥玉无双,人称飞刀一笑玉无双。”
嗯?
飞刀一笑?是他的绰号吗?
我在看一眼这个姓玉的男子,名字像女儿家般的精致,人嘛,也配得上这名字,但他的绰号却让人有点不甚了然,他那样子,除了清霜一般的冷傲,脸上可找不出一点笑意。
“我饿了——”我抛出这么一句话,吃饭还不放开对我的松绑吗?我倒要看看,如果仍绑着,会不会有人喂我吃东西。
“啊?”游四海怔了一怔,“可是,现在只是半晌午还不到吃饭的时间。”他倒是很实在,实在得让人无奈,这么老实吗?老实得不会转弯!
“四海小兄弟,”我笑眯眯冲着他,“你过来坐。这位玉先生嘛,他皱着眉头,看来是不高兴留在这里,就先请他出去,咱俩说说话。”
如果他俩等一会走了,我再见不到这个游四海,到哪再找这个单纯、好打听出事情来龙去脉的人?
而我还不清楚他们抓我来的目的,那个楼山再出现时,可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我得先想法子弄清楚状况,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这个——”游四海不知为什么脸红了,而他身边的那位却是脸现诧异,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游四海。
我说了什么,让他俩如此奇怪的反应?尤其那个小伙子的脸红,来的莫名其妙,他如此大一个人了,难道是怕与我独处一室吗?
正自猜测,屋外哈哈一笑,走进一人。
光听这声音,我就知道糟了!
楼山回来了!他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有趣有趣,与拿来这小妞是对你有意思,四弟,二哥说得不错吧,你和她有缘分。”他边进门边说,脚下所过之处,像地震一样,震得我坐着的这把椅子都在跟着晃,而他的嗓门也像轰雷在响。
这个人不用轻功时,竟然是这种步伐?如山晃动呀!
谁家要驱鬼的话,倒是可以找他去,天生的雷公!
“二哥。”游四海唤了他一声,脸上更加窘红。
“脸红什么,二哥说过,如果你和这小妞有缘分,就还会再碰上的,瞧瞧,还真是有缘分,这么快就碰上了。”楼山哈哈一笑,用手重重拍了一下游四海的肩膀。
有缘分?不是他抓我来,我怎么会碰上他口中的四弟?
可怜那游四海的瘦肓,能受得了那么一击吗?瞧去,游四海只是笑的腼腆,却没有任何吃痛的反应,那一掌拍下,我明明看得到那是热情而绝对有力量的一掌,他却没事,可见也是练家子,并且功夫不浅。
他被称为“四弟”,难道是这山寨的四当家?
土匪头子可不会和下属这么拜把子似得称呼,顶多会叫一声兄弟们,那会有这种排行?
“小妞,琢磨什么?”楼山开始针对我了,而他一双铜铃大眼,正黑白分明地盯着我,一脸的奸笑。
我反盯回去,毫不退让。
“嘿嘿,两位兄弟,瞧见了吧,这小妞不含糊,虽然没什么拳脚功夫,但是够胆识,也够聪明,是块当贼的料,杂家也是后来发现的,不错不错!”他摸摸自己的胡子,得意地笑。
当贼的料?他是夸奖还是讽刺?
“二哥!”游四海听到这里,竟然急了,红窘着脸说,“我前面有事,先离开了。”
然后他匆匆离去,背影匆匆。
“老三,你觉得怎么样啊,这小妞配咱四弟还凑合吧?”楼山对这游四海的背影嘿嘿地笑,我则听的突然汗毛倒竖!
他说什么?
玉无双似乎不以为然,此时看看我,摇摇头说:“看四弟的意思吧——”然后他也离去。
都走了?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就剩下了这个楼山,我狠狠盯着他,“楼大壮士,我没有任何兴趣来当贼!”
“嘿,小妞,听出杂家的意思来了?”他咧着嘴,坐在桌旁三根手指敲在桌面,吊儿郎当地看着我。
“没法子,山寨里男的多,女的少,尽是光棍一条俺们兄弟四个,也只有大哥成了家,咱做二哥的,眼瞅着两位弟弟越长越大,却没个暖床铺被的焦心呀——”
我越听越发寒,这个男人狡黠机灵,他在打什么主意?
“小妞,你跟咱们也算有缘分,这样吧,我两个弟弟中你随便挑一个,只要他们觉得凑合,这两日就把这桩事给办了,”他说得洋洋得意,“要不,就四弟吧,他光念着那个小华,可那什么小华早与他失散多年,这劳什子世界那么大,我到哪给他去找?看他与你有些眼法,不如就是你吧——”
“好笑。我与你弟弟何来眼法?天下那么多女人,你可以下山随便去掳一个犯不着大老远地把我给弄来!”
“怎么没有眼法,那日大雪后,你俩初见面就谈的那么投机,这就是眼法!”
“打个招呼就算眼法?那我还不要嫁遍天下所有的男人了?”我瞪他,背后的手在使劲往出抽,却抽不出来。
他贼笑着看我,依旧不慌不忙地敲着桌子,“小妞,你有没有随便跟人打招呼,杂家不管,但俺兄弟可不是随便见了女人就打招呼的,冲着这一点,你俩的眼法就定了。”
什么道理!
我那时还是个男装,与游四海只说了不到五句话,就被这个恽人赖住了?
正想说什么,却被对方打住——
“嘘——”
他又是那个动作,把一根手指比在自己嘴巴钱,“千万别跟杂家讲道理,已经告诉过你,杂家是有了名的不讲道理,而你永远不要同不讲道理的人去讲什么道理,而你,最好不要讲。”
“如此的无赖我倒是头一次见识,”我冷笑,“楼山,你不希望你四弟娶个老女人吧——”
那游四海看起来顶多二十来岁,甚至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而我过了这个冬天,就二十五岁了,足可以当那个年青人的大姐了。
“老女人?”他再上下打量我,皱着眉头看了又看,咂咂嘴说:“你好像是比老四大了点,没关系,跟老三好了,他已经二十六了,你不可能大的过他。”
真是不依不饶!
如果我不是看出这个人是想到就做,完全没章法的那种人,我压根就不想跟他在这种问题上胡扯,但,他不像光是开玩笑的那种!
“楼山,你认为我这种皮囊配得起你家玉树临风的三弟吗?你那两个弟弟又岂肯听你的,随便一个女人就娶了过去?”
他不是瞎子吧,那个玉无双何等人材,把我塞进去,算是什么情况?而且都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就在这里自说自话,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哈哈......小妞,刚才杂家出去让他们进来看看未来老婆时,那两小子可是乖乖地跑了进来,嘿嘿,你的反应似乎觉得老四不错,还要跟他单独说话,那也好,不就大一些嘛,没关系,将来再给他找个小的,他就不会抱怨了——”
嗯?
刚才那两个人进来打量我,是因为他对他们说,进来看看未来的老婆?
怪不得刚才我想留下那游四海套套话时,他脸红,而那一个一脸诧异!
他们当女人是什么?现在娶了我,将来还要再给娶一个?
我忘了,这个世界女人没有地位,而这土匪窝里的女人更不会有地位,他们只拿女人当暖被的,哪里去想什么彼此之间要有些什么感情之类的?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这位,没直接把我丢给他的众位兄弟去轮流糟蹋?还开恩似的让我选一个?
真是恨不得现在能把这个人从窗口丢出去,能丢多远就多远,最好窗外就是悬崖,一下子丢得他再也不会出现!
“小妞,杂家的世界杂家做主!给你一天时间,决定一下,是打算跟在杂家的三弟?还是跟四弟?要是两个都不行,你就到其他弟兄里面选一个,没女人的不少,你来了就走不掉了——”
他说到这里,从桌上抓起一个杯子,拿在手中把玩。
“你也最好清醒一点,杂家从来不开玩笑,三天后,你就得嫁人,不管是谁,只要是这黑云山寨的兄弟,哪一个都成!否则的话......”
“咔嚓”一声响,他手中的杯子成了碎片,再被他手指一捻,化作粉尘,从他手里飞落——
“哼哼,否则的话,这杯子就是你的下场!”
他在威胁我?
我看着那些瓷杯的碎末,冷冷地笑——
“咦?小妞,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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