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他真打得是这个主意,他会很惨!
这时,六个人“哇呀呀”地正冲过来,明晃晃大刀被挥得是呼呼生风,人未到,刀先耍起来,好像卖艺耍把式的,还翻了几个跟头,叫咋咋几声!
那样子,像表演艺术团,而真正的高手,不会是这样的!
他们冲上来就惨了,不是我们惨,而是谁上来谁惨!
说是迟,那是快——
我思绪转得一念间,那些人已从十几米外到了近五六米处,而我已能想见,清风、明朋任何一个出手,他们都会飞出去!
不知道那个坐在辕上的车夫是不是也有些身手?
但后面的另一辆车,车帘始终未开,连窗帘都未露出一丝缝,看来,梅无艳与云蓝衣,压根没把这几个人当作回事,连面都不照一下!
叫喊声又近了点,我再看去,那六个大汉声势唬人,卷着风扑来!
而我,有其他人同行,才能这般毫不慌张地准备看着笑话——
“哎呀呀呀呀呀……”
凭空中,怎么叉传来一声炸雷似的响声?
然后,在这个突然冒出的声音落地的同时,从旁边山林中飞下一个人——
像大鹏展翅!扑向那群汉子——
我只觉一片黑影罩下 的同时,那些正冲过来的大汉,就被这突然出现的某位给左一把右一把地拾住,然后是甩出去!
前面的似乎幸运点,只是被甩飞,跌个屁股开花!
而最后两位就没那么幸运了——
那个拿锣地被揪住衣领,然后听到一阵耳光声——
“他奶奶个熊!你敲个屁,吵醒了杂家的好梦!”
然后听到,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捂着嘴,却说不话来!接着,他也被扔了出去!
最后一位被提起来,是那个抡双斧带头的汉子,他已吓傻,而他被揪起是,也是一顿耳光!
“娘的,你说要把谁的牙给弄下来?杂家先把你的给弄下来!”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耳光声!
不多,只有三个耳光,在我喊住他之前,他的三个耳光就停了!
“楼山,你先住手!”
我喊得没有他打得快!
然后,看到那个也算大汉的汉子,在楼山面前,就像一个小不点,此时已“哇”地喷出血来,吐了一地的牙!
楼山才嘿嘿地放下他,然后转过身,瞧着我们的这口窗——
“红尘姑娘,这么巧啊!”他一笑,一张大嘴全咧开,白牙衬着那铜铃大眼中的眼白,分外“动”人!
“巧,可真巧!”我一见他,就有点头皮发麻,而他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一听到那劈声似的的喊声,就知道是他了!
何况他那丢飞人的手法,也是极为眼熟的。
“红尘姑娘,这位小妹妹是谁?我怎么没见过呀!”楼山看看小雀,然后,一双眼瞟了瞟后面那辆车,眼神里有一抹估量——
他是否已猜出,那辆车里正坐着那日让他们整个山寨都受挫的人?
而他的一双眼,这时又啾啾了清风、明月,然后,又看向我,一呲牙——
“杂家正在这林中睡觉,没想到被锣声惊醒,这才窜了出来,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捣乱,没想到竟然在土匪面前混强盗,欺负到老祖宗头上来了,杂家顺手处理一下,出出被打扰的气,红尘姑娘不反对吧?”
楼山嘿嘿笑,眼睛又看向后面那辆车!
反对来得及吗?
看向地上那个人,一脸的抽筋,满口牙似乎只剩下两三颗,痛得在那呼呼地跳脚!
咦?好像在一口的血水中,是还有那么两三颗牙?仔细看,不是我看花眼,的确还有两三颗牙残存在他大张着呼痛的口中!
“嘿嘿,姑娘,他也没有来得及犯下大错,杂家又知道姑娘是个心软的人,不便在姑娘面前都给打落了,特意留了几颗——”楼山在笑,怎么那么像奸笑?
但奸得你还不能去反驳!
只是,他留两三颗与 不留差多少?还不如全打落,那样满嘴干净,反能装个牙套子,而剩这两颗,想装,还得专门去拔!
他们这个世界应该有整副的假牙吧?
“小子,你记得了,如果不是这几位在场,尤其是这位长得不漂亮,但绝对是女人当中的女人在场的话,你可不是掉牙这么简单,还不快滚!”
楼山叉腰,捋着胡子瞪着眼,但又不是真瞪,如果真的瞪,效果要比那惊人多了。
就见那位,连忙像捡回一条命似的,想跑了!
“滚!杂家说的是滚,滚得越快越好!”楼山一炸胡子,那个人,连同其他几位刚爬起来的,又连忙倒在地上,蜷着身子,当真是滚着走来——
还带着骨碌碌的声音!
“嘿嘿,还算识相!”楼山看他们溜得很快,又转回头来。
“红尘姑娘,杂家是路过这里,与大哥在分头行动,如果姑娘路过常州韩阳湖时,记得到湖中心来找杂家,杂家兄弟们改地了,搬新家了!”
他说着,眼又啾啾后面那辆车,似乎不知说给我一个人听,而他的无礼依然存在,因为他压根也没想过要理清清风、明月二人似的。
“小丫头,杂家要走来,那刚才笑得痛快,好,不是那扭捏做作的小娘们!”他又看看小雀说,而他也显然根本忘了刚才他曾问过小雀是谁的问题。
“杂家走了,红尘姑娘,记得有空来岛上做客呀,那湖里的风景比山上的好!”
“嗯——”我意思意思地回了一句,也压根不往心里记,但他则哈哈一笑,然后——
“唿”地一声,飞走了!
“高人,杂家走了,多谢上次手下留情——”听得他的声音又远远的随风传来,再渐渐散去——
他最后一句是对梅无艳在说吗?
那他应该是没与游四海和玉无双会头了。
不然,不会不知道梅无艳姓什么,也不会不知道小雀是哪位!
而刚才的那一切,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快来快去!
像个小插曲!
就像我以前,窝在家里看了一下午的历史正剧,突然换了个频道,发现了一个搞笑的闹剧,严肃的心情,便在那换台之间,就放松了下来——
气氛活跃了,心情也跳跃了!
桌上的那美食嘛——
也突然觉得非常想吃了!
“清风、明月,还有小雀,这些东西是摆着看的吗?放就了就会坏,一起来,吃!”我当先伸出自己的爪子,朝着一只天鹅而去,心里因那一通的闹,只有些开怀,而不再去多想其他的!
仿佛觉得,这会是一场格外愉快的旅行,而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美滋滋地想着,送进嘴里一口——
闭上眼!
才真正领会——
有的东西,看着就好吃!
而有的东西,在真正吃起来时,原来比看着的那样,更好吃!
美呀!
入口的香甜!有点点酥、有点点精、软中有劲道,粘中有韧性!
越嚼越好吃!
幸亏这是糕点,适合晾着吃,要不搁这半天的功夫,早毁了好手艺!
做得这么地道?一级的棒!
这是的我,美食在口,脑中开始想象着未来的旅程——
会是一路的有趣吗?
而我根本没有想到,即使有这几大护法在旁,不久之后,我将面对的是一场更大的麻烦——
正文 第七十章 逛街
离开望风城的第三天,近午时分,入了一座城——
远远观得城门上写着“桐城”。
环境真是容易影响人,来得久了,自然而然地,许多字在不留意间,也渐渐变得熟悉!
看惯了这复杂的笔画,突然在想,如果重新把那钢笔、圆珠笔、中性笔等等种类的硬笔写出的简体字,拿来放在眼皮下,反倒觉得别扭了。
有时,太一目了然就会觉得突然不认识了!
难道自己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
一入城,发现街上熙熙攘攘,两旁小贩几乎是个个脸上挂笑,而整条街道给人的感觉就是红火!
确实是“红火”,满目的红色,像火焰的热度!
红的对联、红的福喜字、红的灯笼、红的窗花……到处都是红,堆在一起,任人挑选!
而街道上是人来人往,也是走走停停地在这些摊贩上逗留,讨价还价的声音不停地传来!
看起来很是热闹、喜庆——
也有点让人心里火火的!
就像自己每年的年根,陪着妈妈去买年货时的情景一样!
嗯?
突然想起,如果放在自己那个世界中,现在,确实是快要过年了!
又是一年春要来?春天已离得这样近了吗?
而这里为何把那些喜庆的东西摆了出来?
与自己那个世界的年货为何又那么相似?
“姐姐,要过节喽!”小雀似乎十份兴奋,抱着我的胳膊在咋呼,小脸挤在窗前,满眼的亮晶晶!
哦?
“姐姐,小雀好高兴呀,今年的探花节,可以和这么多人一起过了!”小雀望着我,眼里的晶亮仿佛是璀璨的钻,脸上笑得甜滋滋的。
“探花节?”我不由得跟着她重复,心里琢磨这个节日是否真是与春节一样的性质。
“是啊,姐姐,探花节一到,小雀就又长大一岁喽,到时,咱们一起吃年糕,一起喝米酒,太好了!”
她的兴奋似乎又上升了一个度,而没有觉察我对这个节日的疑惑,也许在她眼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不同,更没有想到过我会是个异世界 的人。
看她那渴盼的脸,极亮的眼,想起她这八年来一直是颠沛流离,衣不裹身、食不饱腹的,更没那稳定的栖身地,而每一个节日中,她都是怎样度过的?
在破庙中?在别人的屋檐下?还是在僻静的深巷里?独自一人蜷着,看别人家的窗内是温情一片,而她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中的那样?
她眼里的亮是如此的动人!
我,不由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个姑娘,应该享受到正常的、温暖的生活了。
我的动作似乎让她有了些感触,这时的她,又把头偏向我,抬起脸,笑着,眼里却是带出一点点泪花,咧着嘴说:“姐姐,我们会不会永远在一起?”
她是随口问问吗?我怔了一下,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小雀,你会嫁人的,怎么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我逗她,她则有点羞红,又有点茫然。
“放心吧,至少这个节我们会在一起过的。”
安慰她,如果年真的近了,自己在这里过年又有何妨?何况距离一个月后的约期还长,就当是来到这个世界的一种经历,体会一下异土风情。
会吃年糕吗?还喝米酒?有一点点动心了,那是一种怎样的气氛?
“姑娘,到了——”是清风的声音。
车确实已停了,从另外一边窗外望去,到了一家酒楼!
“广来楼!”
估计也是梅无艳开的,眯着眼瞧招牌的右下角,确实有那个小小的标记!
但去他的店中是错不了的!
服务好,饭菜好,环境好……什么都好,再另外找家店,也无法比及,而且几乎所有的大店,都被他垄断,除非选择那些小店面,才有可能不是他的产业。
小雀这时已兴奋地向车厢外爬去,我慢悠悠跟在她身后,跳下车辕的那一刻,更加感觉到街上蛆蛆而动的人潮中,带出的一种隐隐的兴奋!
这是属于“年”的特殊的兴奋!
我,突然想逛逛街,就在这座城中!
云蓝衣与梅无艳也已从另外一辆车下来,他二人的风姿很快惹来许多人的目光!
尤其是云蓝衣,他的气质与容貌都是无可挑剔的,雅如水,清如荷,而那些人,在看了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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