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分节阅读_149
    的,你的理解总是到位的——”梅无艳回答我,重新将我拥入怀,我伏在他的胸前,久久不言,这里很静,静得让思绪很清晰,而我,心里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一直没有忘记——

    ”大哥,那个与你们派之争的夜修罗现在会在哪里?”

    静,很静——

    他怎么没有回应?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

    他的眼望着我,一直望着我,在我抬起一刻,就直接对进去了——

    为何他的眼中是如此深邃?深得竟然让我无法明白那里面在想什么?

    平日我总能轻易地看出那里面的任何一个想法和意念,而现在,我竟然看不透了——

    只见他深深地望着我,深深又深深,手也在同时加了力道,把我往他怀里使劲捺着,抱得很紧——

    ”红尘,他与我之间的事,我来解决——”

    心一跳!

    他怎么这么说,他说要自己来解决,难道是察觉了我要参与进这件事?他可知他们之间已不单纯的门派恩怨?而对方也有可能不再是当日那个他?

    最为棘手的是,那个夜修罗即使肉体死去,魂魄仍在,而据无相的说法,他的魂魄的灵力很大,作神以前,不是普通人类的灵魂.

    这样推测的话,只要他恢复记忆,就不会再乘乘受阴界的轮回安排,也就是说,人类根本无法与他为敌,即使现在真杀死他,也只是肉体死亡.

    何况,他只是执念在做,不是死罪,佛,要的是渡化.

    ”红尘,我会派人去打探他的行踪——”

    ”大哥,那鬼域中有一座长春谷,那里是他的栖身之所——”是否得重入一次飞霞山?

    梅无艳看着我,眼里仍然是琢磨不透的深邃,”红尘,那谷中已无一人——”

    什么?

    ”当日蓝衣的人已经入过那座谷,从山顶直接翻过去,而谷内事物俱全,人影无踪——”

    从山顶翻过去?

    那就不会过所谓的迷路与戒路了?

    而夜修罗竟然不在谷中?那谷的建设不是小手笔,他竟然说丢就丢,莫非还有另外的栖身之所?

    如果有,在哪里?

    第一百二十章 夜夜同一个梦

    梦——

    夜夜做的梦——

    夜夜做着几乎是同一个梦——

    场景不同,但总在同一个地方,就像是同一个梦——

    梦中,是那个山谷——

    我,在满山谷是奔跑,喝山泉,饮清露,与飞鸟同舞——

    累了,倦了,入夜了,四周昏昏又暗暗,就偎在那块大石旁,入睡——

    而似睡非睡间,朦朦胧胧中,总能感觉到一注目光,从林间的暗中投来,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投在我身上——

    专注而浓烈,让我无法不感觉到它的存在,而我被它包裹着,心里有份说不出来的滋味——

    仿佛它就像一道保护伞,笼着我,而我在它的笼罩下,感到安全,每一次有什么风吹草动、不利于我的情况,都会被它化解。

    在梦里,我不知自己经过了多少个春秋岁月,却看到了无数次的风霜雨雪——

    狂风大作的夜晚——

    大石虽然在身边仍然无法完全遮挡山风,我的身子在随风摆动,好像我只是一抹灵魂,摇来荡去得总是不安稳,睡得心慌慌——

    渐趋渐近,来到我身边,我讶异这是谁?但对方只是伏下身来坐在我的旁边,也坐在了风向的来处,就像山一样,替我遮挡了一面——

    他很高大,高大的真像一座山,足以挡去所有的劲风,而我,不再摇摆,不再飘荡——

    感觉到那个睡着的我因此而睡得更加踏实,眉头也似乎展了开来,另一个我,半睡半醒着的看到这一切,却也跟着踏实——

    在突然变幻的雨天——

    沉睡的那个我还没察觉到要下骤雨了,仍然合着眼,而半醒着的另一个我想要扯起这副身躯,想要换一个地方,不愿被淋湿——

    总是无力控制躯体,仿佛它更听另一个我的话,努力总是白费,而我在迟疑间——

    那个身影又出现,走到我身边,手是出现一把伞遮要头顶,挡住了随之落下有雨水,而他,自己在伞外——

    在大雪的夜晚——

    白雪盈飞,扬扬而下,落得漫山遍野,也落在我的身上——

    这个身影又出现,即使我似乎不怕那种寒冷,但总是有一双温热的手,会抚上我的额顶、我的眉睫、我的脸颊......将落下的雪花拭去——

    ......

    在梦中,我经历了岁月无数,每一个夜都有那道目光的关注,每一个特别的时候,都会出现那个身影——

    而睡着的那个我,竟然毫无察觉?过了一季又一季?醒着的这个我却都一一的看在了眼里、留在了心底——

    每当天光大亮,鸟鸣声把我从那重重的梦中叫醒时,我会坐在床上发呆——

    抱着膝,有些回不了神,似梦非梦间,竟然会有错觉,觉得那些都是真实发生着的事,而我,会精神恍惚——

    会想那道目光的主人是谁?那个总陪在我旁边的身形与那道林间暗中的目光,应该是同一个人,对,是同一个人,因为坐在旁边的那个人,低头望着我时,也是那么专注又含包容的眼神。

    从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我努力过,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在暗中默默地做着这一切?

    但四周太暗,他的出现总是在夜晚,我看不清,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

    只有他的侧影!他仰望天空时屿夜晚的天际勾勒出的侧影。

    那挺直的鼻,和偶尔发出有叹息,似乎就是那次在梦中从巨大的兔子口中救过我的那个?他是谁?

    为什么我总是做这些似乎情节连贯的梦?为什么场景总是在同一个地方?

    它几乎夜夜来找我,夜夜与我做伴,一天天过去,我竟然发觉这个梦也让我渐渐习惯,仿佛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说它“几乎”那是因为,只有一个夜晚它没的来——

    我记得在那天入睡后,我,梦到了其它的梦,就是没梦到那个山谷,而在梦中,我心理似乎有点期待,似乎有点失望,似乎在等什么——

    睡得很不安稳,有些焦躁,最后,是被什么惊醒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弹了过去,好像有什么光让我闭着的眼睛也感到刺目,但只是发生在模糊间的事,不能肯定真假,而我就那么突然地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到天**未亮,而窗外透来的依稀光线中,我惊讶地看到小银竟然不是睡在我旁边,而是在地上!几米之外的地上!

    它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我的卧室,都会睡在我的床内,与我同枕。

    这些天,那小东西也是夜夜都会出现,日日清晨睁开眼后,第一个入眼的也往往是它。它总是在有人出现时,或者天光亮了,消失。在我上床入睡时,闪出。

    日子一长,发觉很习惯了这样的模式,一人一兽,无语,也相安无事。

    但在那个夜晚,我突然醒来之所以很快在昏暗的室内发现它竟然是在地上,是因为它似乎在叫!

    我从来没有听不过它的叫声,打见它的那一夜起,连它吃东西的样子都没见过,更别说听过叫声了。

    但那时,它好像很痛,像摔疼了哪里似的,嘴里发出一种低低的吼声。

    实在是出出乎我意外的吼声,我以为那么小的动物即使是叫唤,也是细细的声音,结果,它像成年的老虎的低吼,沉闷,有威力,大大出乎我的意外。

    而它在地上吼着想站起来,却是腿发软的样子,弯弯扭扭地站起几次,又摔倒,再站再摔——

    摔的过程中,还不忘用一双绿眼珠子,瞪着我,瞪地还十肝分大!的暗中发着幽幽绿光!

    我竟然从那双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是不可思议吗?好像多身上有什么地方让它震惊的地方,只觉得它在瞪着我,并一边试图努力地稳——

    那样子很狼狈,我想起了自己应该下去帮帮它,正打算起身,就看到它终于很不优雅地爬站起来了,支撑好身体后,抖了抖身上的皮毛——

    然后,立在原地,又盯我看了片刻;然后,一边盯着我,一边又走向床边来;再再然后,“嗖”地一下,又跳上了床!

    它似乎恢复子力气?站在床上后,离我有两尺多远,像防备什么似的依旧瞪着我,那眼光活活要把我解剖了似的研究着我——

    一瞬不瞬!

    直到我觉得不能再让它那么看着我了,开口威胁它——

    “小东西,我不知道你睡得好好的怎么就跑到了地上,但你如果再这么瞪我,小心我把你丢下去,而且来一次丢一次,永不欢迎你再来!”

    在我话出口后,它的了反应——

    圆瞪的眼开始眯了起来,鼻子里在喷气,头也高高昂起,似乎很不屑我的威胁,是嗤之以鼻的样子?然后,看也不再看我,伏下,蜷在一旁又睡去了——

    简直就是旁若无人!

    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它也不再反常,就不去管它,离开完全亮还有一会,便继续我的大头觉——

    但那夜以后,那个梦又都每夜来找我,直到今天起床前,仍然伴着我——

    而今天,是那次去参观梅无艳的宝藏后第二十一天,也是梅无艳给空空上人医治的第二十一天。

    想起那个宝藏,头脑里又泛起金光闪闪,虽然梅无艳说那里的一切,我可以随意支配,也可以随时出入。自己还是有点接受不住,太巨大的财富,让人没有真实感。

    至于进出那个密道的机关控扭,与通道中的总机关控制方法,梅无艳竟然都教给了我。

    我没的意思要去学,但他的表情很认真,并告诉我那个秘道还有两个出口。除了它的床是个入口处外,还有两个出口。

    一个,通到一处深潭下——

    一个,通到一方墓穴中——

    而梅无艳带着我,准确地让我辨认了那两条通往外界的道路——

    只能感慨,那两个出入口,那样隐秘,如果不知门路的人,想从外面找进来,是几乎不可能的。

    现在,我走在山庄中——

    看繁花点点,绿色丛丛——

    春天越来越深,春意越来越浓——

    日子在滑过,从二月到三月(农历)——

    乐陶的情况在这些天中越来越好,脸色一天天红润,咳嗽也一天天减少,我十分高兴,他的康复无疑是将我心头的一块巨石在卸去,而我每次去,都会选择小雀在的时候,避免与他独处,也在同时碰上过几次花语。她似乎也在负责乐陶的起居?

    至于树影,没有见,听清风说过,她好像被梅无艳支妯了庄外,去办一些生意上的事。

    而今天,是空空上人被医治的最后一天。

    二十一天来,梅无艳是用什么办法治疗他的,我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只有梅无艳自己知道。

    他安排。了清风,明月,为他把关,每日会的三个时辰的时间呆在空空上人暂居的住所,门窗紧闭,无人能从外面窥见什么,当然也没有有会去偷看,而他需要安静、无人清扰——

    就像我无论做什么,他都在无条件的支持和肯定一样,而他无论在做什么,我也没有打算去干扰,即使我有时候有疑惑,但信任建立的同时,疑惑已不是最重要的。

    所以,这些日子中,他在忙着空空上人的病情,我也在自己给自己找事,并且也忙着——

    忙什么?

    绘图!

    绘水车的图。我没有忘记这件事,而且在认真地做。

    这些图将流传到外界,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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