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九天,四海臣服。 眼前的峡谷之中,赫然是一片广袤的宽阔草原。 放眼看去—— 山川河流连绵不绝,各种五颜六色的龙族怪胎盘旋在天空中。 更是有不少仆从怪胎在地面上来回地奔袭不已。 偶尔也有那幼龙出没,纷纷探出了小巧的脑袋,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不停打量着突然来此的不速之客。 “这......哪是什么『怪胎坟场』啊?!” 嘴角一抽。 洛文耀的下巴险些坠落在地面上,表情震惊道:“根本就是龙族怪胎的老巢才对!” 相比较于他人的惊愕。 司马南琴和黑珍珠却是显得较为平静,不过是面带微笑,偶尔注视一下从头顶飞过的龙族怪胎而已。 “两位!” 一声猝不及防的呼唤,陡然打断了两队人马的神游天外。 身负长剑。 轩辕琼一身金甲披挂,正矗立在草原之上,身后则是一大队表情肃穆的金甲剑卫。 “其他的城主诸侯早就到位了,如今就等两位入席,便可开始议事,想要看风景的话,往后多得是机会。” “琼姐,好久不见~!” 再次见到了老熟人。 洛文耀兴奋不已,展开双臂就朝着对方疾步而去,竟是作势要给轩辕琼一个大大的拥抱。 噌 利剑出鞘。 身后的金甲剑卫瞬间倾巢而出,一个个纷纷拔出了佩剑,目光冰冷地拦在了轩辕琼的身前。 “洛大城主,别玩儿了......” 耷拉起眼皮。 轩辕琼默默摇头,轻叹道:“我的这些手下可不认你是神驹城之主,陛下有过命令,但凡外来之臣有任何过激行为,我们金甲剑卫都可以随时出手,且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当然了,没别的意思......” 耸了耸肩膀。 轩辕琼理所当然道:“一切都是为了这次诸侯聚盟不出问题,希望诸位能够理解一下。” 众人微微一怔。 从对方的表情来判断,显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至于洛文耀则是尴尬地笑了笑,连忙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了两步。 刹那间。 大伙对这位刚刚登基的新帝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雷厉风行,敢想敢干。 至少如今看来,这位新晋的皇帝陛下,绝对不是之前轩辕恭那般的草包。 “罢了。” 释然的一笑。 司马南琴撩了撩齐耳短发,尽显出了妩媚的英气。 “咱们虽然确实是外臣,但也是大夏帝国的子民,还是不要让陛下久等为好。” 于是乎。 在轩辕琼的带领下,众人径直走入了山谷的最深处。 只见生机盎然的草原上,一个硕大的军帐已然被立起。 周边除了照样有不少禁宫使者把守之外,还多出了众多陌生的面孔。 这些人,都是各大诸侯城主带来的随从和手下,如今却是被安排在了军帐之外,压根就没资格进去。 果不其然—— 来到军帐的大门前,众人再次被门前的守卫拦下。 “抱歉了,两位城主。” 耷拉起眼皮。 轩辕琼也有些意兴阑珊,无奈道:“还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每位城主只能带一名随从进帐议事,其他人必须在外等候。” 一时间。 司马南琴与洛文耀都皱起了眉头,感觉来到这儿还未正式议事,就已经被大夏皇族拿捏得死死的。 那种下马威的感觉,让他们这种习惯了说一不二的城主,感到非常的不爽。 “好吧,既然如此......” 铁娘子板起了脸庞,沉声道:“塔娜,你跟我一起进去,其他人在外候着,没事千万别到处走动,都给我待在原地,省得陛下还以为咱们有啥不臣之心。” 没有理会司马南琴的牢骚话。 门前的守卫面无表情,仿佛是铁面无私的机器一般,默默地便让开了身形。 轻叹了一口气,洛文耀撇了撇嘴。 无奈之下同样挑选了一个信得过的随从,当即紧跟在了铁娘子之后。 哗的一声 掀开军帐的门帘,四人刚进入其内,便感觉到了一股异常沉重的压迫感。 军帐之内。 数十双眼睛齐齐朝两人看来,目光中则是充斥着压抑的怒火。 高位之上,身穿龙袍的轩辕杰最是显眼,在其身旁,薛云双手负在身后,却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入座。 “铁娘子,你总算是到了!” 拍了拍圆鼓鼓的肚皮。 『猪皇』林刚烈咧嘴一笑,打趣道:“你要是再晚来几分钟,恐怕咱们还真就准备将你除名在外,关起门来算计你羊城咯!” “林刚烈,你可别吓唬我。” 短暂的愕然之后。 司马南琴领着身后的黑珍珠自顾自走向了一个空位,临了还不忘抬头瞧了薛云一眼,坐下后冷笑道:“好歹我羊城也是大夏南部海岸的一道天然防线,诸位要是不怕下次外敌入侵没人顶缸的话,大可以不用理会我。” 此话一出。 众人的脸色也都沉了下去。 谁都知道,前不久『日不落帝国』举一国之力向大夏宣战。 要不是薛云和羊城通力合作,将敌方的大军阻挡在了海外,大夏帝国恐怕早就被卷入到了战火之中。 又哪里还有现在诸位大佬们齐聚一堂的机会呢? “好了,玩笑话到此为止......” 龙椅之上。 年轻的皇帝轩辕杰轻叹了一声,当即扬手开口道:“两位城主入座吧,既然人都到齐了,也是时候开始聊正事儿了。” 随着洛文耀的入座。 大夏帝国十二座要塞都市的话事人,如今已然尽数到齐。 片刻过后。 立刻有侍女涌入帐内,为众人奉上了热腾腾的茶水。 “诸位城主......” 眯起双眼。 轩辕杰端起面前的茶杯,随意地轻轻摇晃了一下,突然开口道:“你们可知,为何今日朕不以酒水招待诸位,而是改换了热茶?” 闻言。 在座的十一位城主诸侯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年轻的皇帝究竟是何用意,竟压根没人敢轻易地应话。 “陛下。” 眉头一挑。 已然六旬有余的独孤寒冷冷一笑,不动声色道:“若是有话,不妨直说,在座的都是您的臣子,没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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