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而我确实比你们顺利了一些。但这不是我的错,难道因为我比你顺利,我就要接受你的这些算计吗?这是什么逻辑?这是强道的逻辑!”
南月初看着白悠悠,他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够将人的心都给穿透了一样。
白悠悠被他这样看着,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但是他有很多不服气,他觉得就是因为南月初比他顺利,所以才会有叶星煜他们的照顾。
而他现在被他们孤立欺负,就是因为他的出身没有他们那么好。
想了想,他现在也算好了,他回到了白家,有不少人疼爱她,宠爱她,愿意接受她的所有脾气。
只是他一直希望的。
他想被所有人疼爱,宠爱,成为所有人眼中最完美的存在。
“现在你们满意了?我被所有的女孩子讨厌!是你希望的吧?姐姐希望我这样,因为姐姐不喜欢我这种性格!”白悠悠忽然说着,又捂着自己的胸口。
这种姿态好像是他被欺负了一样。
南月初皱着眉头,直觉就告诉他,现在白悠悠一定是在想歪招。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南月初看着女人。
白悠悠突然跪在了地上,对着南月初不停的磕头。
他眼泪不停的往下落,“姐姐,对不起,姐姐,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讨厌我!不要因为讨厌我,就连累公司其他人!我可以离开公司的,我以后不会让萧氏集团的人讨厌我的。是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真的好害怕,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可怕!”
南月初心突然有些混乱了,他甚至感觉到身后好像有眼睛在看着自己。
于是他也就回头。
果然看到了萧氏集团的一些合作伙伴站在那。
无论男女老少,一双双的眼睛都在盯着他。
现在所有人都误解了,认为是他在欺负白悠悠。
我这也是白悠悠,刚才想做的。
白悠悠本来还想继续装可怜的,突然,余光一瞥,到了集团的这些客人来了,心想,这不是他演戏的好机会吗?
要让大家知道他在这里被欺负,才会有人愿意帮他。
女人的眼泪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武器,用的好的话,会成为所有人的助力。
白悠悠这样想着,也就跪在地上继续哭:“公司里的大家都很好!我真的不想因为我就害了大家!姐姐,你不是公司的人,但是你也可以影响我们公司的去留。我就希望你能够放过他!”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看着南月初,有些人也忍不住发出了疑惑。
“这不是南月初吗?他又不是萧氏集团的人。怎么能够决定集团的员工呢?”
“之前听说过他跟这边的大少爷有什么关系,也不至于能够决定萧氏集团这些用人的吧!”
“而且人家小姑娘多可怜呀,哭成了这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大家不要说了,是我不好,是我一直在让姐姐不开心!我有错的,大家帮帮我,让姐姐不要再生我的气!我姐姐不要惩罚公司的其他人好不好?”
好大一朵白白的白莲花,简直没有人敢说他不好了。
白悠悠的这个操作,南月初都必须佩服。
他觉得这种人不去混娱乐圈,不去,在那边演戏。发挥他的才能,简直是屈才浪费了。
南月初抱着胳膊,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别演戏了,刚才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也没有伤害你,从始至终是你一个人在这里玩!你不要老是觉得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向你低头!都应该照着你的规则来!真没有任何意义!”
“姐姐,我就知道你在生气,姐姐,我已经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不要因为我的错误就惩罚其他人。这些叔叔阿姨他们也是为了帮我。”
白悠悠自以为柔弱的说着话,可是有几个女性合作商就不高兴了。
本来女人就可以看出来女人的套路。
他有一口一个阿姨,是不是把一些合作商给叫老了吗?
女人们本来就在意年龄的,突然听到自己被一个年轻的姑娘叫阿姨,当然也是不高兴的。
因为不高兴,所以有些人已经开始了。
“他到底是不是公司的人?怎么说话?做事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不要什么阿姨阿姨的叫,我们这些人也没有那么老,他要是只会哭的话。那就去接受心理治疗!这种心理承受能力,在职场上可是不行的!”
不同于女人们的反感,年龄大的一些男人们就觉得这个小姑娘很不容易,很可怜。
所以有人就开始帮他说话,“我看大家就不要这么严苛,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有什么事情大家互相帮忙,看看能不能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对呀对呀,有什么问题,大家好好的说嘛,何必让人家不高兴呢?”
“小姑娘哭的好可怜,我们也不能不考虑小姑娘的情况!”
白悠悠心想自己到底还是可以让这些男人们心疼自己的,那么,女人们怎么想她就不重要了?
商场还有这些公司,最终还是男人们说话。
女人们怎么想都不重要。
其实白悠悠现在的这种想法就是错了,他完全不知道,其实很多时候女人们可以决定很多事!
“大家不要这样说姐姐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在公司没有做好,让大家误会姐姐了。姐姐只是为了公司,好想要让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离开!”
白悠悠说着,就低着头,眼泪不停的往下落。
男人们一看他这样可怜,有些人就走过来递给他一张纸巾。
他接过纸巾,然后就看南月初,那表面上柔柔弱弱的模样,是很让人心疼的。
但是南月初就嗅到了一种,被挑衅的感觉。
“你真是会!”南月初气的脱口而出。
白悠悠就立刻捂着胸口,好像是要被南月初打一顿的感觉,“不要了,不要,不要对我动!我自己来,不要让姐姐受伤,不要让姐姐手痛!”
这几句话说出来,好像是南月初打过了他一样。
南月初我有些懵了。
这人反而还给他扣了一个这样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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