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是抓住管道,并不能改变什么。
薛优急道:“宁宁,你的小摔炮还能用吗?”
宁宁比她更急,恨不得自己化身小摔炮:“不行,还没冷却完!”
可薛优暂时找不到比炸了管道更好的办法了。
小黑大叫一声,然后因为用力过猛,导致有一些痛经,疼得龇牙咧嘴:
“炸不了,就把它拽下来!”
“咱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根小管子?”
谁说不是呢?
众人摩拳擦掌,只觉得热血沸腾!
薛优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每个人都记得带上一块落花石!”
【九、月经会带来疼痛,但也会带来抗性。如果实在疼痛难当,佩戴落花石可以减轻痛经。】
戴上落花石后,大家的痛经果然都好了许多,只觉得身子里一下都是力气。
宁宁大叫:“大家准备好了吗?听我口令,一、二、拉!”
众人咬着牙,一起用力!
长长的管道发出痛苦的呻吟。
它不断左右晃动,想要摆脱那些带着经血的手,却完全无法甩开足足七个人的重量。
管道忍无可忍,干脆换了一个方法,直接往回收。
它虽然甩不掉众人,但把她们吊起来还是小事一桩。
于是众人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脚尖开始离开地面。
“稳住,不要怕!”
薛优的声音并不如宁宁那么响亮,却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大家咬紧牙关,没有一个人松手,任由管道带着她们,径直穿越过洞顶。
她们竟然以这样离奇的方式,踏入了三神村的女性禁地:大烟馆。
大烟馆中烟味弥漫,屋顶和白墙都被长年累月的烟雾熏黄了。
薛优等人进入大烟馆的时候都做好了干架的准备,却没料到大烟馆中空无一人。
看着麻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与烟蒂,就知道村民们刚离开不久。
可是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让所有村民都急急忙忙地走了?
老村长要是知道这些神女在奇怪什么,怕是头都要气秃了!
要知道平常的这个时候,都是他们牌局正酣的时候。
听着山神们监督傀儡劳作时的咒骂与哀嚎,每个人打牌都特别起劲儿。
可今天不知为何,打着打着,就听外边儿忽然没声音了。
一想到鹊枝还没有找到,老村长就右眼皮跳个不停。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老村长捂着眼睛骂了句晦气,就连忙暂停了牌局,往外边看去。
一看却是吓了一跳:这山神的幻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淡了,还一抽一抽的?
看着就像老旧电视信号不好一样。
这下,大烟馆里的男人们没一个敢再嬉笑了,纷纷去村里巡查异样。
老村长则直奔祠堂而去。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
祠堂不仅人去楼空,神龛还被炸烂了,露出底部通往落花洞的大洞。
三座神像也面目狰狞,龇牙咧嘴,一看就是气得不行。
老村长一看这架势,腿就开始哆嗦。
山神们这是又要降下神罚了呀。
可造成祸乱的神女们却根本没有踪影,他又要到哪里去找人参加祭祀,以安抚山神大人啊?
正焦头烂额,就听其他人惊慌失措地跑来祠堂:
“老、老村长,不好了,傀儡们都跑了!”
老村长一听,差点没脑溢血晕过去!
他被人搀扶着,从祠堂到田里,一路走过去,就见许多户人家的房子都塌了,连带着后院的瓜果牲畜都腐烂、死亡。
长着奇怪脑袋的孩子们正看着自己破败的家,嚎啕大哭。
而梯田里,原本应当辛勤劳作的傀儡们则少了大半,田埂上只留下一截又一截断裂的铁链。
老村长自认沧桑半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却还是红了眼眶。
他虽然时常打骂村民和小孩,对村庄的事务上心程度远低于以公谋私的钻研,但不代表他对村子没有感情。
毫不夸张地说,老村长觉得三神村就是他一手建立的国度,而他就是这不为人知的偏僻王国中的王。
他可以剥削他的子民,但别人不可以。
老村长被自己的滔天大义感动了。
“所有人,一批人跟我一起堵住落花洞的洞口,另一批分散在村子里巡逻,一旦发现神女踪迹,就立刻活捉!”
“那神女要是反抗怎么办?”
“那就扒光衣服打断腿,左右只要留一口气就行!”
“好!!村长英明!”
男人们发出震天的吼叫,都觉得守护村子的自己可真是义薄云天!
热血沸腾的村民们如猎狗般在村庄中四处寻找神女痕迹,却下意识远离了大烟馆。
大烟馆天然排斥女性,神女们一旦摄入这样高浓度的烟草,就算不死,也会完全臣服于山神的神威。
因此,大烟馆反而成为了相当安全的地方。
村民们并不知道,有月经护体的闯关者们早就对大烟馆无所畏惧了。
被迫吸入烟草,闯关者们除了腹部的坠痛外,却并没有产生任何污染。
看来,月经能带来抗性是真的,只是抵抗污染的同时会带来痛经。
不过,因为佩戴着落花石,所以她们的痛经也都被抑制在一个可承受的范围内,仍然能够自如行动。
另一边,跟下洞的小姜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她没有堕胎,肚子已经胀得有些不便。
好不容易落到地上,又是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小姜虽然怀孕,但怀的是邪神的孩子,邪神的气息掩盖了她的女性身份,没有花朵宝宝愿意出来迎接她。
不仅如此,花朵宝宝们还特意变幻山洞布局,把小姜耍得团团转。
小姜不知道摔了第几次,纵然是邪神的孩子,也被她连带着摔得脑瓜子嗡嗡响。
依附在小姜体内的邪神力量终于看不下去了,给了她一点儿提示:
地上的经血痕迹。
副本可不会提供卫生巾。
薛优她们一路走,可以说是一路留下痕迹,是一种最原始的女性状态。
小姜总算抓到一点儿头绪,连忙跟着经血的痕迹,追了上去。
倒霉的不止是小姜一个人。
另一头,岫玉已经在落花洞边缘潜伏了好几个钟头。
他知道落花洞是安全的,也知道薛优她们一定会想办法来落花洞。
可他却没料到她们这么沉得住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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