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分节阅读_16
    囫囵地看几眼就是了,哪里去注意过他的腰间?嗯,不过梅无艳的腰间我倒是清楚,带上有块玉饰,但那也是与他见第二次时才发觉的呀。他依然笑,笑里多了抹意味深长,躬身作揖:“那好,在下傍晚再来。”

    礼数做到后,便自行走到门口,回头又看我一眼,依然笑得很真诚坦然的样子,“傍晚见,姑娘,傍晚很快就到了。”

    我盯着他开门又关门地离开,屋里竟显得黯淡了下来,仿佛他的离去把一室的光彩也带走了。

    我一个人留在屋里,开始实事求是地想,这个人,真的是很出众,他在人群中就像一颗发光的宝石置在了一堆石粒中,可惜,还是那句话,他长得有点太出众了,如果只是气质出众,性格也这样温和而绅士化,我想自己可能会受魅惑。

    请别说我洛莘莘是虚伪,这么一个少见的大帅哥摆在面前,还装什么清高和无动于衷?

    嗯,我承认,极好看的人能带来视觉享受,但如果要选择另一半打算共度终身的话,便不能照这个标准去选了。

    美男子,尤其是出类拔萃的美男子,远观就可以,要想放在身边过一辈子可不太明智,不是我这21世纪的新女性不够自信,而是但凡太美的人,往往是被宠惯了的,很多的生活态度和看法往往不太适合居家过日子。

    我一直很实际,也超级现实,不打算要过一辈子就不会随便去脸红耳热的心动,何况是在这个世界里?

    我不可能,也绝不允许自己将心留在这里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那样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不就像把自己活生生地剥成了两半?我干嘛要找那份罪受?我的伴侣一定要是适合我的那种,也一定是要和我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对自己强调并肯定着,有了这种信念,乐陶这般有超级杀伤力的人便伤不了我分毫,我要依旧是我。

    再一次对自己加强信念!

    哈哈一笑,睢我的定力有多高?看天色尚亮,睡得不是很长时间,不如出去逛逛再说,当下行动,更衣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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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谢谢!有些朋友的留言大大激励了多多,其实写文时间长了头脑会胀,尤其多多的工作就少不了经常写东西,而且还是很严肃的那种,一天下来,往往头脑发晕,很想出去逛街,扔下两天再说。呵呵,如果写得能有想得那么快该又多好?多多打字的速度在单位可是名列前茅喔,却还是赶不上许多朋友的期望,我会努力的,加油,彼此加油,不只在小说里,更要在生活中!我要再说一次,谢谢你们的鼓励,是真诚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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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十七章 无处不遇的蓝宝石(中)]

    大摇大摆地地走在街上(没有小脚,也学不来莲花碎步),我的心情就像天上的太阳,温和的、金灿灿的……

    正如在怀珠镇上见识到的,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有些小精巧,我看着喜欢的买了几样,收在怀里,心情是格外的不错。

    真是感谢梅无艳的大方呀,让我花钱花得不用苦皱眉头。

    心里掂量这里的东西,真拿回了自己的世界后,有没有古董的价值?

    这一点还真有些怀疑,从我到来后的时间推移来算,似乎没有什么出入。同样是夏,同样入秋,同样的月有盈亏,万一是个横向平行的空间,拿回去倒底能算什么呢?为此,我买了自己喜欢的,如果没有价值,至少是自己想要的,而且是精小易携又结实的。

    离开客栈时,日色已斜,门外的街上是人声鼎沸,比午时还要热闹,不敢走远,逛一小圈下来天色擦黑,日头也收了它的金光万丈,自己一人,比不得那位保镖在身边的无畏,于是打道回去。

    进客栈,直穿内院,急步走,想在掌灯前赶到前堂吃晚饭,于是三步两窜,发挥了自己在校园时的大步流星。

    又见回廊,自己的那间客房很近了,三转两转,远远眺见一道人影立在我的房门前。

    即使天色很暗,即使回廊中光线更差,但那鲜明的颜色依然能够辩得出是宝蓝色。

    眯着眼打量,越走越近后,终于看清那位果然是乐某人。

    我好笑,他也远远地笑,见我到了近前,弯身一躬,永远不忘施礼的谦恭,是尊重我吗?

    “姑娘回来了——”他笑得温和,白牙里带出阳光的暖意。

    “你倒是急性,不过若是冬天遇到你这位,感觉一定不错!”我的心情很好,要不有人说女人在情绪不良时,购物、理发和穿新衣会是最好的调节办法?显然我的一番出游,让我对他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但他哪里听得懂我不着边际的话,一脸的莫名所以,不过,竟然还能笑出来。

    “佩服佩服,你上世修了天大的福,才换来今世无所不能的开怀,好性情。”我赞叹,这样的人是真得心理开朗,还是圆融地过了份?没有了自我?

    “姑娘说话有时像天外之音,在下不才,有时还听不太明白。”

    我绕过他,推门进屋,边进边说:“那句话是在夸你哪,说明你的笑脸暖人,冬日碰上,再寒冷的天也能暖人心几分。”

    我自顾走到盆前,泼了旧水,提起一旁到我小腿肚高的的细口大茶壶,注入铜盆里,新水换好,便扑在脸上,清洗干净。

    虽说这地方空气清新,没有污尘,但也缺少化妆品,上街回来自然是得洗涮洗涮了。

    擦着脸看他也跟进屋来,便搭了毛巾,摆摆手,“走吧,随我去前堂。”

    他跟着我又走出屋子,再帮我关好了门,才发问:“姑娘去前堂意欲为何?”

    我看他一眼,“你也好笑,你来自是要回那块佩的,我下午出去了一趟,走前嘱了店家,看有无人找过我要认领东西,现在走吧,问问结果。”

    他从容地笑:“姑娘是细心的人,也是无比聪明的,世上像姑娘这样聪慧的女子并不多见。”

    我一怔,细看他的脸,见他似乎很诚心,在他的笑容里找不出一丝讥诮,这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反倒没了伶牙俐齿,只是说:“那个,过奖了,走吧——”

    到前堂,果然无人找过我,其实心里早已断定玉佩是他的,但总得尽了心意,落不下话柄才对,于是回身掏出玉佩交到身后他的手中,便吩咐伙计备点饭菜,我要在这大堂里用饭。

    “姑娘,请能容在下请姑娘这一餐,以示谢意。”乐陶紧跟着我也坐在同一张桌上。

    我衡量,无论是从还了他一样贵重东西的角度看,还是普通的人情关系,请顿饭都算不得什么,以前与同学、同事之间,不也经常如此?何况午饭吃得太撑,晚饭从简。

    “好。”我答应,他也不必再挪座,向伙计要了几样很清淡开胃的小菜,还有粥,便在这晕黄的堂内静等。

    我心里又发起比较,无论这里点亮了几盏灯,也算不得真正的满室通亮,自己急火火赶到前堂,就是不想一个人呆在昏暗的后院厢房,在这里,我要等到梅无艳回来。

    “姑娘在等那位公子?”乐陶看着我,我尴尬,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是。”承认。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无羡慕地说:“那位兄台好福气,出门会有人一直等着他。”

    好笑,“你也不似普通人,难道没有人在等你?“

    他有些苦笑,“父母早逝,家中只有一个小妹,又尚年幼不懂事,我出门一趟,那丫头直呼是被解放,没了管束,哪里会等我盼我?如果有姑娘这样一位用心人在等候,乐某倒也今生无憾了。”

    他说的有多可怜似的,我笑得不无坏意:“那是你不乐意有人等你吧,以隔下的条件,只要愿意,怕不让天下女子中有一大半的倾心等待?”

    女人多长情,真付了心,至死也要等的例子不甚枚举,要不怎有那“望夫石”“望夫崖”之类的?

    但我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却是发怔,眼神黯淡地说:“天下之大,又有几人会真正知我、懂我,且能与我共鸣琴瑟?在下不需要一大半女子的倾心,只需要一位让在下倾心也能倾心于在下的人,弱水三千,只需一瓢。”

    换我发怔,在这男权为霸的社会,还会有如此想法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耀眼,如此出众,包括像是上流社会的男人?

    我有些惊讶他的话,即使放在我那个世界,名模也罢,影星也罢,商界名流也罢,政治新星也罢,但凡看起来成功的男人,或者还不成功的男人,心里早已是要紧跟社会潮流,谈恋爱起便是以女友的多少为荣,更不要说真成了家室,也少不了暗里的风流,“小蜜”“二奶”已是不争的事实和普遍的现像。

    我看着他,不能肯定他说的一定是真的,但他的表情像发自肺腑的失落,仿佛他已在众人中寻找了千百度,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不想触及这个话题,而且面前这位真不笑了,让人还有点不习惯,于是说:“你往哪里去想?我在等无艳大哥,只是一个人闷得无聊,想问问他一番出去有什么新鲜事情可以拿来解解闷,这其中再简单不过,哪有你牵扯的那般复杂?”

    我送了他一个白眼。

    他呵呵笑起来,“原来那位是姑娘的大哥,呵,认识姑娘这般久,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他的这种问法让我对也另看一眼,这些日子也对这里的世道有些了解,许多人问名字竟也和咱的那古代一样,酸溜溜一通,尤其问女人,也会加了什么“姑娘芳名”“姑娘芳龄”之类的,而眼前这位显然在这点上出人意表,没有那拗口的儒酸。

    于是坦然告之,“洛红尘。”

    是坦然,我已决定在这里用这个名字,并无唬人的意思,而且会一直用下去,直到我离开。

    “洛红尘——”他咀嚼我这名字,笑一笑,“很有深意,那日在酒楼也听得那位仁兄唤姑娘红尘,原来姑娘性洛。”

    我再送他一个白眼,是真犯傻还是装傻?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说这档子事没人会把你怎么着,你把当日的偷听也拿来数说,这脸皮还真是不一般。”

    他哈哈笑,“在下并非故意,是那酒楼隔音太差,怎么怨得了在下,姑娘早已忘了那事,可见姑娘并不介意,在下就是再提及也不会有什么的。”

    他不傻,是聪明。我无奈,收了佯怒,也笑了。

    “你说说你自己吧,不要总是来打听我。”我将话题丢回去,与太出色的人在一起,最好少接触,尤其不让对方太了解自己,目前我的定性是可以应付,但他如果越来越让人感觉良好的话,我怕自己会被吸引,不想让他问我太多。

    乐陶的笑又持续地挂着,沉稳地声音缓缓传来:“在下经商,是个十足的商人。”

    喔?这一点我有些吃惊,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一点商人的影子,不,应该有一点,温和的笑,是商人该有的圆融,宝蓝显眼的上衣,是商人通常的穿着思维,要显明吸引人,有利商机……

    只是他的气质,却是没有商人的市侩,眼里一片纯粹的温和与干净,与他的身份全然不附,却奇异的与他那张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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