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阮群终于开始撕扯青年的衣服。
粗糙手掌接触到胸口皮肤的瞬间,僵硬了几秒钟,然而在确定抚摸自己的人是阮群便完全的放松了下来,配合的抬起了上身让男人顺利的扒下了套头衫。经过两个月锻炼而显得结实一些了得优美胸膛一点点坦露出来,蜜色的皮肤在白天的充裕光线里像是可以发光一般,非常诱人。
不需要过多的语言,阮群立即寻找到了那最为敏感的一点,轻轻吸吮了一下,齐昂便难耐得弓起了身体。
“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敏感……”低笑了起来,他的声音稳重从容,有着让人安心的节奏。然而只有阮群自己知道他的心跳多么快,为了眼前这种过分的诱惑而无法自已。
齐昂只是闭着眼睛,他的内心深处其实非常恐惧这样违反人类生理本能的行为。但是因为是阮群,他全心的信赖这个实际上认真的男人,这样的恐惧使得他的身体对外界的刺激反应得更加直接。浓密的睫毛在盖在眼睑上,微微颤动着,给人一种脆弱的错觉。
将唇撤离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的突起,阮群用舌轻刷青年不停打颤的眼睫毛,一遍又一遍,直到那一片皮肤变得湿漉漉的,而齐昂也早已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凑上去亲吻他的薄唇。
本来舒缓下来的节奏因为这一吻而加快了,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滚烫,薄薄的衣料贴在身上都成了一种煎熬。阮群抚摸着青年已经放松下来的,全不防备的身体。掌心下的皮肤非常细腻,年轻人特有的活力随着脉动被传入男人的体内。
眼神一黯,阮群感觉所有的热浪都朝自己□的器官汹涌而来,仅剩的一点理智全面崩溃,他狂热地咬上齐昂的唇,一只手去解牛仔裤的拉链,随后立即抚上了青年也已经稍稍抬头的地方。
“唔!”
小声的惊呼一声,齐昂曲起了腿,却马上就被男人强制性的扯开。罪魁祸首不停抚弄那个令人羞耻的部位,本来经验就很少的青年几乎立即站了起来,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上大脑,就要带走他最后一份清明。
松开对方被自己不断强迫着交缠的舌,阮群一路留下湿润的痕迹,停在齐昂平坦的腹部不断打转。双手从胸口两个突起开始,慢慢地向下滑,最终褪下了本来紧紧贴在青年腿上的牛仔裤。整具身体仅剩的内裤包裹着狭窄的臀部,两腿中间的器官已经精神的挺立了起来,带着迷惑人的欲望。
非常漂亮的身体。即使已经看到过很多遍,阮群仍旧忍不住惊叹。他几乎不能想象纤细和力量能结合得如此完美,并不庞大的骨骼上覆盖着起伏有致的肌肉,有着漂亮的线条。
“嗯……”尽量放松着自己身体的齐昂发出低低的呻吟,漂亮的脸上显出难以忍受的表情,好看的眉毛也蹙了起来。而他的手,正不自觉的拉扯着阮群的黑色衬衫,手指已经抚上了一片强壮的肌肉。
深深吸了一口,阮群把已经被退到膝盖上的牛仔裤又拉了回去,撑起身体想要离开,却被齐昂一把就拉住了。
“你不想做?”忍住羞涩他干脆用双腿夹住了男人有力的腰部,放肆的摩擦,“明明已经勃.起了,为什么要忍耐?”
看着齐昂几乎要喷火的眼睛,阮群低头又是一吻,知道两个人都要窒息而死时才松开他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
“现在还不到时候,小猫。”
天知道要压抑欲火对男人来讲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但是他不想伤害齐昂。
“为什么不到时候?”因为欲望而发光的眼睛圆睁着,齐昂的脸浮现出一种堪称艳丽的表情。
“那这样,比赛吧,谁能忍到最后,就在上面。”不再纠缠于难以回答的问题,阮群改变了战术,勾起的嘴角非常性感。
“好!”齐昂立即上当了,能够上阮群,这个诱惑力实在过于巨大,让他根本没有察觉双方的实力差距有多大。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努力使用着自己的手。
齐昂用上了所以曾经看到过的、曾经体验过的手段,无所不至的舔吻,手指灵活的揉搓手里的器官,让它每涨大一分心里就多一分的得意。
阮群很享受青年的抚摸,甚至在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主动进攻。但是他的动作一开始,齐昂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对这个放荡的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听着对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男人加大手上的力度,他能感受到齐昂身上传来的颤栗。青年挑逗的动作放慢了,绷紧了身体感受阮群的体温。
“不行……”即将解放的那一刻,齐昂发出不甘的呻吟,声音像棉花一般柔软,撩拨得人心痒。
指腹不轻不重的在顶端狠狠一磨,形状漂亮的器官终于射出了白色液体。
“你输了。”阮群把热气喷进青年的耳廓里。
“太不公平了……”勉强睁开眼睛的齐昂喘息着,快感的余韵还在体内流窜。
阮群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撑起身来。
“你呢?”一直近在咫尺的高热身体忽然离开,青年有些不适应的又贴了上去。
“天气太热,正好去冲个冷水澡。”
再次在齐昂唇上温柔一啄,男人起身离开。
暴烈
齐昂很快就知道为什么阮群说时候没到,因为第二天他就被狱长老黄再次带进了审讯区。
难道未卜先知吗,还是本来就知道一些消息?转着眼珠瞎想的齐昂进入一号审讯室时,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依旧冷漠的检察官抱着双臂倚在窗边,双眼注视着蔚蓝的大海,表情沉静。一个多月未见的男人仍然英俊得惊人,如果忽略冰冷的气息,倒也令人赏心悦目。
“好久不见,齐昂。”听见审讯室的铁门被打开,高启怅回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仔细的审视眼前的青年。
晒黑了,变得强壮了一些,面对自己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带着明显的畏惧和紧张,眉眼间却有了点俏皮的感觉。好像年轻人的活力被激发了出来,远比原来死气沉沉的样子来得好得多。
“你还是很有礼貌嘛,高启怅。”即使习惯性的瑟缩了一下,齐昂却终于能够压抑住身体的颤抖,微笑着直呼男人的名字。
“看来有个人很好的照顾了你,倒让我放心不少。”眼里似乎充满着笑意,高启怅慢吞吞的走上前来给齐昂打开手铐,然后把冰冷的金属物随意的扔到了桌上。
他在开本世纪最大的玩笑吗?恶魔也会担心自己的猎物?应该是担心死的太快,玩得不够尽兴吧!垂下眼睛,齐昂却还是忍不住摇晃了一下脑袋,身体也前后摆动了一下。跟阮群接触的这两个多月,被带着学会了一些小动作,比如吊儿郎当的表示不赞同。想起那个浪荡的男人,齐昂有些忍不住脸红,从没想过自己会主动地要求和一个同性发生关系,最丢脸的是最后还挑逗失败。
一直观察着青年每一个细微动作的检察官当然发现了他这一变化,眼睛眯了眯,便伸手一把将坐在椅上的齐昂拉了起来,用力捏住了有些削尖的下巴,冷冷的问:“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有些呼吸不上来,齐昂好不容易装出来的镇定几乎就要坚持不下去,但是仍旧勉力维持平静,注视着对方深棕色的眸子平静的说。
“在笑什么?”手下加大了力度,检察官拉近了齐昂的身体,几乎是脸对着脸逼问。
男人粗鲁的动作让齐昂觉得自己非常羞耻,而对方居高临下的姿态也激怒了表面平静的青年。空荡荡的手腕上没有手铐,他现在至少可以尝试着反抗。
沉默着盯着男人,齐昂迅速一掌挥向高启怅,力道不重,目的只是让对方放开自己。检察官反应敏锐至极,见到齐昂产生异动的那一秒就伸出了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指尖微微用力,就听见青年闷哼一声,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齐昂强忍着剧痛曲腿向上用力一顶,这次终于偷袭成功。
闷哼一声,因为猝不及防而被击中的高启怅急速后退一大步,整个人终于离开。同时手上一甩,齐昂整个人就被往后丢了一米多,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下身体。
毫不拖延的脱下西装外套,高启怅不给青年任何喘息的机会,拳头疾风暴雨般落下,意图把他封死在审讯室的角落里。
但是现在的情况跟以前迥然不同。经过一个多月修养的齐昂身体状况非常好,没有外伤的拖累使得身体非常敏捷,而且一个多月的学习也并不是徒劳无用,灵活的闪避让他晃过了高启怅大部分的攻击,甚至间或运用格挡反击手法反给男人几拳。这样的状况让齐昂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近身格斗中技巧的运用这么重要!
“啪”的一声,齐昂再次击中了高启怅,这次打在嘴角。
因为磕到牙齿而划破了口腔内部的检察官脸色不变,不慌不忙的揉了一下伤处,眼神却是一凛,瞬间出手如电,化拳为掌,以及其刁钻的角度袭上齐昂的锁骨。
只是掌跟轻轻一磕,一股难以言语的酸麻就遍布了青年的整个上半身,双臂竟是怎么也举不起来。
“还有什么招数?”好整以暇的舔了舔唇角,高启怅吞下一口带着血腥味的唾沫,眼睛盯着垂着手臂的齐昂。
抿抿嘴唇,齐昂一跃,全身力气都灌注在足尖,一腿凌空直踢检察官肋部。
“太慢了!”低喝一声,高启怅微微扭身就闪过了这一击,左手顺势一抓就捏住了齐昂的脚腕,往前狠狠一拉随即松手,右手拧住青年的脖子往桌上一掼,他整个人便倾身压在了齐昂身上。
上半身无法动弹,腹部被顶在桌角,酸麻和剧痛同时充满了全身,奇异的感觉使得齐昂非常难受。想要挪动身体,高启怅却紧紧压在背上,连双腿也无法移动半分。这样的体位,两个人几乎是重叠着的,而成年男人的体重全部被底下的青年承受了,使得桌角抵得非常深,疼痛难忍。费力的往上抬起身体,齐昂尽可能的减轻痛感,反而让自己跟高启怅贴得更紧了,后者却是一点也不放松的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
“想让人不能反抗,方法很多,打断人的颈椎,是最下作的一种。”高大的男人贴在青年背后,伸出一手握住了对方的腰骨,微微使力上提了几厘米,两个人紧贴在一起避过尖锐的桌角,然后才放开。
因为呼吸不畅而脸部涨红的齐昂感到全身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部,有种巨雷灌顶的错觉。是在表示对自己的鄙视吗,你的手段又能高到哪里去?想起在男人手上经历过的种种酷刑,他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他回忆起入狱以来的种种遭遇仍旧胆寒,“如果不是这样,我也许早就死了……”
“别让黑暗蒙蔽了你的双眼,齐昂。”将唇凑到青年的耳边,高启怅用近乎温柔的语气说,“好好看清楚你身边的人,表象不一定是真实。”
紧靠在一起的身体非常温暖,而耳边的热气也提醒齐昂自己身后的确有个人,但那人是一向冷酷的高启怅吗?
迷茫的空隙,他被放开了,检察官立身起来,重新给青年戴上手铐然后离开。
齐昂沉默着跟着押解的狱警回到监禁区,阮群在入口处等着他。
见他身上没有明显的创伤,阮群挑眉奇道:“怎么高检察官转性了?”
齐昂只得苦笑一下,应道:“可能这样吧。”
两人回到晨字号,阮群立刻掀开齐昂上衣,一寸一寸皮肤仔细检查,怕是高启怅使用针扎、电击等不易看出外伤的方法,却在看到青年腹部明显的一大片淤青时皱起了眉头:“怎么弄的?”
“桌角硌的。”被对方摸上伤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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